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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种邂逅外国经典文学 中原作家群聊“网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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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柳建伟提出,阅读经典有一个年龄段问题。他在十六七岁时开始广泛阅读外国文学名著,最早读的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年轻的时候适合读这种“提劲的”。如果一上来
柳建伟提出,阅读经典有一个年龄段问题。他在十六七岁时开始广泛阅读外国文学名著,最早读的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朵夫》,年轻的时候适合读这种“提劲的”。如果一上来就看《卡拉马佐夫兄弟》《恶魔》,可能就会扎错了根,如果一上来就读暮年回顾式的作品,比如《尤利西斯》,可能火候不到。这些作品都需要“稍微成熟一点才能读”。
从1974年就开始发表作品的冯俊科说:“我要让回忆过滤出我的题材。” 他一直赞赏契诃夫的一句话:“我只会凭回忆写东西。”“我们现在写东西要反映社会的本质,必须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回忆,回忆就是过滤,回忆就是反思,反思就是总结,总结就是要总结一些规律性的东西,把这些规律性的东西通过文学形式反映出来,来影响我们的社会。”
本次群聊的“网格本”,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第一套系统介绍外国文学经典名著的大型丛书,以“一流的原著、一流的译本、一流的译者”为原则,凝聚了一代代学贯中西的作家、翻译家、研究家和编辑的智慧和心血。因为淡绿色的底纹和金色的网格线设计,这套丛书被读者亲切地称为“网格本”。三代编委会,经过六十多年的共同努力,打造出一个浩大的文化和文学的工程。2019年网格本全面升级,现在已经出了147种172本,在广大读者心中构建了一个文学宫殿。
冯俊科的最爱是《静静的顿河》。“《静静的顿河》我看了三遍,那真是经典,这部经典我永远记在心里。从人物的形象,从顿河的风土人情,一直到那个历史时期顿河流域人民的生活。”遇到实在读不下去,冯俊科也不勉为其难,“有些经典我看起来就不适应,可能是我的水平对那一类经典看起来很费劲,所以我就不看了”。
已经创作了近十部小说的冯俊科对“经典”有独到的理解,他说经典“因人不同”,每个人的“路子”不一样。
目前正在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做访问学者的女性作家梁鸿以连线的方式参与了活动。梁鸿笑言创作《中国在梁庄》时,“希望通过一个小的村庄折射出当代中国农民的基本生存状况,也是希望能够体现或者描述出中国当代农民的基本生存状况以及乡村遭遇的一些基本问题”。对于社会整体而言,从农耕文明到工业文明或许是不可避免的潮流,但是作家关注的不单单是潮流本身,“同时也应当关注在大的社会潮流之下个体的命运,以及在个体命运背后整个文化的样态,以及这种文化样态对于个体的人性产生的影响”。所以,梁鸿认为,“这样一个大的社会转型,这样一个大的国家社会模式根本性的转变,可能特别需要作家的参与,除了制度的决定之外,在这样大的氛围之中,人的改变是特别重要的,作家应该有责任把它书写出来”。
柳建伟从十几岁到现在读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他总结说:“网格本已经是遴选出来的人类最精华的鸿篇巨制,只要人类不朽,就要从这当中汲取营养。”关于阅读方法,他建议“循序渐进”,注意区分年龄段、文化背景等等。
邱华栋认为,“网格本中的很多译本出自最好的翻译家,作家和翻译家是好的‘厨师',我们应该做好的‘食客'”。
著名表演艺术家濮存昕的朗诵视频《假如生活欺骗了你》拉开了活动的序幕。他在朗诵后真切地说:“今天全世界都在面临着大变局,我们生活有很多难处,我们往往遇到不快、遇到误解、遇到伤害,读普希金的诗,在今天又是一种宽慰,是一种我们重新经历过生活之后的长者的态度,只有这样才能呼吸、才能生命、才能往下走的那样一种态度。”愿大家都能在经典文学中体验“长者的态度”。
文学对现实的反作用力
中原作家 文学豫军
6月6日0时26分,中华大地迎来芒种节气,同时也是“俄国现代文学之父”普希金诞辰223年的纪念日,德国伟大作家托马斯·曼诞辰147周年。当中国传统节气邂逅外国文豪生日,中原作家的群聊自然从外国文学名著开始。
第六届茅盾文学奖得主柳建伟在十六七岁上接触到普希金的《上尉的女儿》《叶甫盖尼·奥涅金》以及大量诗歌,他坦言普希金对他的影响是个“基础烙印”。因为喜欢普希金,柳建伟了解到更多关于普希金的信息。他说,当第一座普希金塑像落成时,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都参加了庆祝活动,而且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柳建伟提出,如果说到各个国家的文学执牛耳者,在中国是屈原,在英国是莎士比亚,在俄国就是普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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